(2013-12-30 20:42)
泡温泉最讲究的莫过于日本。日本温泉三步一小汤,五步一大汤,日本人对于泡温泉的爱好可谓享誉全球,还生生给泡成了一种文化。
已走过千年历史的日本温泉,不因岁月遁迹抹杀其魅力,反而随着岁月的积淀显得更有味道。至于温泉的历史,好像随便例举一个都可以追溯到好几百年前。草津温泉发现于1193年,有马温泉虽没有正确的发现年代,但根据《日本书纪》的记载,它是关西地区最古老的温泉:至于下吕温泉则已有上千年的历史了。日本的温泉大都离不开传说。
名人的足迹,让各地的温泉弥漫着浓浓的人文气质。有马温泉与丰臣秀吉的关系颇深,丰臣秀吉曾几次到访这里,并建造了专用的浴场——汤殿馆。现在,汤殿馆的遗址已经规划成“太阁汤殿馆”(丰臣秀吉的官名为“太阁”)展示馆,开放展出。
说到文学,川端康成因为
(2013-12-17 22:19)
2013.08.30摄于纽约中央公园(Central Park)
《一生要去的50个地方》一书中这样描述纽约:“任你千山万水走遍,纽约一样让你看不明白。
纽约,像一个光怪陆离的博物馆,最现代与最古老的、最文明与最愚昧的、最高尚与最丑恶的、最繁华与最荒凉的、最富有与最贫困的,最时髦与最守旧的……
一切现代物质与精神的产物,都在这里肆意展示它们极端的形态。在纽约生活,需要充分发挥你的想象力,训练你的适应性,培养你的包容度。
所以,对纽约的感觉无法用单纯的喜欢或者不喜欢来形容。你可以厌恶它,却无法不地被它吸引,它的美和丑,它的丰富和单调,它过分张扬的自由和过分警觉的谨慎。时而衰老得象一个走不动路的老人,时而又焕发出毛头小伙的活力;时而残酷得像一部绞肉的机器,时而又温情得像老祖母的微笑;时而像春花般娇艳欲滴,时而又透出秋叶的寂寞……
什么
(2013-12-12 14:03)
摄于拉沃葡萄园梯田(Lavaux, Vineyard
Terraces),位于瑞士西南部沃州(Vaud)莱蒙湖北岸,处于“奥林匹克之都”洛桑和“休闲度假天堂”蒙特勒之间。
余秋雨先生曾这么写:“日内瓦湖,也译莱蒙湖,它是边境湖,一小半伸到法国去了,而且又是山围雪映、波诡云谲,丰富得让人们不好意思用一个称呼把它叫尽。”
拉沃梯田式葡萄园总面积898公顷,其间散落着14个小村庄。背靠汝拉山余脉,面对波光粼粼的莱蒙湖,几公里外的对岸是雄浑连绵的阿尔卑斯山脉。自从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后,名声大噪。
瑞士著名的诗人夏尔·费迪南·拉缪1923年在其诗作《诗人之路》中写下歌咏拉沃梯田式葡萄园的诗句:“上帝制造了陡坡,但是我们,让陡坡为我们服务,让陡坡存在,让陡坡延伸。”
这几句诗,很好地诠释了拉沃梯田式葡萄园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而不是
(2013-12-09 12:22)
摄于东京都 /
谷中一带。有人戏称:谷中是东京的流浪猫大本营。
最近大热的日剧《面包和汤和猫咪好天气》(日语名:パンとスープとネコ日和),我觉得有必要来谈谈日本的猫文化,查阅很多资料,觉得还蛮有趣的。
与猫有关的事与物,似乎都充斥着人性和顽皮。
“我曾多次想离开这个城市。觉得从未走出过家乡的自己好没出息,曾一度消沉。在妈妈生活过的地方重新开始的这段时间,我觉察到,是我一直将自己束缚住了。我之前太过较
(2013-12-05 13:11)
生命中的每一次逆境以及认为的创伤,无不是在引领我们通往永恒的平静。唯有灵魂的力量,可以让我们创造美好的生活。
旅行的意义,就是学会了谦卑,学会了忍耐与包容这个大同世界。
在瑞士,一定要坐着火车去旅行。如果你够兴致,也可以徒步。
知道少女峰的人很多,知道她的所在地因特拉肯的人却很少。少女峰被称为阿尔卑斯山的皇后,最高处为4158m,绵延横亘18公里,宛如一位少女,披着长发,银装素裹,恬静地仰卧在白云之间,故称之为少女峰。
少女峰并不是因为形状像少女,而是,入冬的第一场初雪总是最先降临在这座山峰上,因此,称之为少女峰。
我将穿越,但永远不能抵达。抵达,不是纯粹的目的地,而是心境。2200多年前的荆轲带燕督亢地图和樊於期首级,前往秦国刺杀秦王。临行前,许多人在易水边为荆轲送行,场面十分悲壮。
“风萧萧兮易水寒,壮士一
(2013-12-03 18:30)
其实,你喜欢一个人,就像喜欢富士山。你可以看到它,但是不能搬走它。你有什么方法可以移动一座富士山呢?回答是,你自己走过去。爱情也是如此,逛过就已经足够。(林夕)
摄于日本 / 富士山 / 富士五湖 / 河口湖 / 山梨县境内
最是繁华丰饶时,扶桑秋色照嫩寒。
很遗憾,面对如此绝美景色,我却想到了电影《入殓师》的画面。让死亡如秋叶般的静美,以不断出发的姿态得到重生。
久石让的配乐是细腻而精深的,影片所探讨的人生哲理却是深沉而乐观向上的。喜欢这部片子不仅仅是因为久石让的配乐,更多的是探讨了生命的意义,生与死的哲理。“死亡”只是一个窗口,透过这个窗口,我们得以好好打量和审视以前走过的路,以及我们置身于其中的这个世界。
鲁迅先生曾不吝惜笔墨描写上野公园的烂漫樱花,当他在送别日本友人时,也不禁吟出“扶桑